但是貌似阮天泽也被逼到绝境了,他会殊死一搏。
陈吉祥忧心忡忡。
阮天泽看出她的担忧,只是不知道她在担忧谁。
“你不必担心,那个姜平不是我的对手,只可惜让华萧跑了,本来我再坚守几天可以把他们俩都杀了。”
陈吉祥听了这话,就更担心了。
姜平从北境之战就和她相识,然后跟随她数年,南征北战,誓死护卫,虽然不同吴越是内侍,但是情谊不比吴越浅。
她心急如焚,但是明天一早就要开战,有消息也来不及传递出去。
床榻上,阮天泽看着身下的陈吉祥,他轻声说:
“在船上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当时很怕你是眼线,我还脱了你的衣服,幸亏你不是。”
他的杏眸漆黑,深不见底,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启轻笑,隐约看到亮白的牙齿,融化了脸庞轮廓的坚毅冷酷。
他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有淡淡地甘草香味。
陈吉祥实在躲不过去,阮天泽温柔地要了她。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会照顾你。”他说。
翌日破晓,他离开前将自己的卫兵留下一队保护陈吉祥。
一整天,陈吉祥都心神不宁,一直到日暮时分,阮天泽得胜而归。
他进门卸掉盔甲,将战袍脱下来丢在地上,陈吉祥眼巴巴地看着他问:“你杀了他们主帅?”
阮天泽没有回答,而是去了浴室,不多时,从浴室出来,用巾帕擦着身子,走过来坐在她身侧。
他有些沮丧还有点羞愧地说:“本来没问题,我昨晚……太多次,今天只是重伤了他。”
陈吉祥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来,没死就好。
西藩皇宫里,炸锅了。
华萧回朝后,容瑾立刻给他手术,总算保住了手臂,但是需要休养一两个月。
刚处理好他,军情急报,姜平重伤,胸口中剑,就差一点毙命,立刻回朝。
张检中了瘴气,还在恢复中。
吴越请战,被阿吉兹驳回了,他和姜平实力相当,肯定也不是阮天泽的对手。
华玦蹙眉问青颜:“吉祥在叛军的营地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