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点点头:“我等你的好消息。”
阮天泽摸着她的脸颊,欣慰地微微一笑,低头吻她,然后压住她……
三日后,阮天泽将武器粮草和军营重新转移村落,留下后备军,然后集结了几乎所有人马,决定和华玦决一死战。
华玦却避而不战,而是让张检偷袭了两个后备军兵营村落,片甲不留。
等阮天泽得到消息退兵回去救营的时候,华玦命天火战车炮轰,再从他们后面穷追猛打。
阮天泽想整军还击,无奈一旦溃逃就难以重振旗鼓,一时间兵败如山倒,主力兵团几乎全军覆没。
华玦出兵神出鬼没,致命绝杀,让阮天泽摸不着他的路数,像浑身爬了蚂蚁的熊,无的放矢,怒火无处发泄。
南越连连损失败北,会议厅,五个长老和阮天泽吵得不可开交。
一个长老说:“武器、粮草和兵营都是一段时间更换一个村落,他们会摸得这么清,一定是你透露了军情!”
“为什么不说是你们身边有眼线!”阮天泽怒吼。
另一个长老说:“我们身边没有新人,只有你身边有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阮天泽思索片刻说:“不会,如果她是眼线,一开始华玦就会直接偷袭我们的大本营,何故去偷袭别的地方?!”
第三个长老说:“女人都不值得信任,说不定是他们的障眼法。”
“不可能!”
最年长的长老说:“天泽,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毁了我们南越,这可是你父亲的基业。”
一听到他们又提他父亲,阮天泽恼怒不已:“我用脑袋担保她不是眼线!”
“如果她真的是西藩的眼线,你要怎么处置她?”长老问。
“那我就亲手杀了她!”
阮天泽眼眸通红地说。
一直到深夜,他才回到卧房。
陈吉祥已经睡着了,他来到侧间,将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下去。
水顺着他的强壮的肌肉线条流淌下来,他炙热的身体却没有冷却,他转头看着床上的陈吉祥,眼眸冒出欲望的火焰。
陈吉祥在睡梦中醒来,她看着阮天泽,像一只猛兽伏在自己身上,眼眸在黑暗中闪着寒光,压迫感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