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大声呼救:“阿南!阿南!去找你哥哥!”
阿南看到这个情景,撒腿就跑。
不多时,阮天泽破门而入,他一脚踢开压在陈吉祥身上的长老。
阮天泽眼眸通红,咬着牙说:“谁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络腮胡一边提裤子一边恼怒地说:“她是眼线,我的人看到她往砖缝里塞纸条!”
阮天泽低头看蜷缩在地上的陈吉祥,用眼神询问她。
陈吉祥摇摇头:“我没有!他们诬陷我。”
“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纸条上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人接应我,你们凭什么说我是眼线!”陈吉祥据理力争。
她抬头看着阮天泽:“况且,我也并不知道军情!你没有对我说过!”
阮天泽点点头:“我并未对她透漏过半点军情。”
络腮胡长老眯着眼眸说:
“即使你没有透露,她往砖缝里塞纸条的行为一定是眼线,绝没有第二种可能,空白纸张可能是障眼法。”
“既然你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不能认定她是眼线。”阮天泽扶起陈吉祥:“人我带走了。”
长老一挥手,一队士兵“呼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阮天泽,你屡屡战败,你在长老团里已经没有说话的分量了,这个女人,今天你必须留下。”
阮天泽看着他们,眼眸中阴骘冷冽:“你们要干什么?”
络腮胡说:“把她交给我们,否则,你就不是首领了。
你手下有的是可以顶上来的,还比你听话,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我们不会对你这么忍让。”
五个长老毫不退让,眼眸细长的长老接着说:
“你再坚持,我们就把你弟弟送到军队,现在我们人员损失惨重,像他那么大的男孩都已经去打仗了。”
看他们僵持不下,最有实权的长老说:
“天泽,她一定是眼线,她背叛你,欺骗你,你还袒护她,你不要因为自己的愚蠢毁了南越。”
阮天泽犹豫了,他疑惑地看着陈吉祥,陈吉祥眼眸大睁,急切地摇头:“我没有。”
长老见他没有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