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萧出列,竖着浓眉说:“陛下,臣不同意,旧帝之前对我们赶尽杀绝,难保不会有报复之心,陛下要是应允,内阁人人惶恐不安!”
京城礼部尚书出列:“凌王殿下,您这就多虑了,旧帝和女皇陛下若是永结同心,何来京城、西藩之区别,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说谁是小人,别一口文绉绉地骂人,本王踹死你!”华萧说着就想上脚,姜平一把拉住他。
“朝堂上动手动脚,有失斯文,本官不和莽夫计较!”吏部尚书一甩袖子站回去。
陈吉祥一直凝视华玦,他就是不看她,女皇唇角一勾,抬手示意,朝堂安静下来。
“那你们打算把摄政王放在什么位置?”她的声音淡然,还带些许笑意。
尚明全侧目看了华玦一眼,斟酌着说:“摄政王还可以继续为两位陛下做事,具体还要陛下定夺。”
女帝轻笑两声,她将身子往前探了探:“尚爱卿,你知道朕和摄政王是什么关系吗?”
此话一出,官员们都愣了一下,尚明全更是老脸有些挂不住,他嗫嚅:“陛下的后宫之事,就不必拿到朝堂说了吧。”
陈吉祥扫了眼低头私语的朝臣:“看来你们都知道,朕和他同床共枕,形同夫妻。”
朝臣都噤了声,看向她。
陈吉祥面色清淡如水,但字字嗔怒:
“朕和摄政王,相濡以沫,同舟共济,十年夫妻不过如此,朕和他之间不可能再横插入一个人,若再提此事,就是僭越,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京城的朝臣都低下头,尚明全尴尬地蹙着眉,抱着笏板不吭声。
华玦终于抬起眼睫看向陈吉祥,竭力压着水光,遂又低下眸子,抿了抿唇。
吴越轻声对杨君清说:“那个丫头念旧,你一旦成了她的人,她到死都不会丢下你的,放心吧。”
杨君清喉咙轻滚,低头浅笑。
陈吉祥瞥了华玦一眼,对尚明全说:“尚爱卿,你的衷心朕明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尚明全眼眸一转,拱手:“陛下,既然旧帝不临朝,老臣有个提议,就是陛下每十日去旧帝那里一叙,也好及时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