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还真是未卜先知啊。”
看到女孩渐渐褪了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付子君已经紧张地额头渗出细汗，喉咙干涩。
陈吉祥轻笑，将最后的衣服挂上衣架，撩开帷幔，翻身坐在床榻上，拉过薄被盖住身子，侧头看他。
青年耳朵滚烫，也微微背过身，解下腰带，脱去长袍，中衣，他偷偷瞥了女孩一眼，咬咬牙，脱了贴身衣物。
放下帷幔，方寸之地，坦诚相见。
付子君压住气息，坐在床上不敢动，也不敢看，低声嗫嚅：“陛下……”
陈吉祥打量了一下他修长冷白的身子，将他慢慢按倒，伏在他身上，浅笑：“害羞？想让我来？”
青年难为情地低吟：“我……”
女孩垂眸看着他，指腹轻揉青年棱角分明的唇瓣，轻声说：“我亲过你，还记得吗？你赤身露体被我关在西藩的牢房里。”
女孩微微动了动身子，青年浑身颤抖了一下。
“其实做内臣是很危险的事，一旦欺骗我，就会被执行家法，我可以不经过大理寺审讯直接处死你，不怕吗？”
青年感受着女孩身体柔软的压迫，她手指在自己唇上的按揉，还有轻缓语气中暗藏的威胁。
“不怕。”他有些喘息，身上已经不可自控地兴奋。
女孩感受到了，她轻声哼笑一声，缓缓说：
“你没有骗我吗？”
青年忽然感觉到，似乎女皇是在质问他，他有些慌，连忙手臂支起坐起身，连带着跨在他身上的女孩也坐了起来。
“陛下，我，我不敢。”
“是吗？”陈吉祥微微抬身，缓缓坐下：“你再好好想想，说错话，会掉脑袋，我可是翻脸无情。”
青年闷闷哼了一声，脸色绯红，眼神迷离起来，喉结滚动：“我……”
女孩脸色一沉，一把揪住他的长发，贴近凝着他的眸子：“明明就是你替萧玄玉查的，为什么撒谎？”
青年瞳孔一缩，黑眸蒙上水雾，他脑子一片混乱，帷幔在轻轻摇动，他喘息着说：“是……摄者王让我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