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几天后她会来补偿自己。
陈吉祥策马回到摄政王府。
悄悄走进正寝,看到华玦已经睡了,她踮着脚去沐浴,然后轻轻爬上床榻,用巾帕擦着湿发。
男人仰卧在枕头上,微微侧着头,修长的手搭在腹部。
陈吉祥借着月光,寸寸凝视他的脸颊。
轻轻叹了口气。
玦,有缺口的美玉。
她不忍弄醒他,在他身侧躺下,将手覆在他的手上,喃喃自语:“都怪我。”
女孩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华玦浓睫微颤,轻轻握住她的手。
翌日,休朝。
过午,华辰的军士果然将夏尙送来了。
客厅里,陈吉祥和华玦坐在桌边,容瑾和安青站在一侧。
夏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抬起细长眉眼偷偷瞅了华玦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华玦浓睫低垂,低声问:“你是怎么对本王下的手?”
“臣……臣没有,当年摄政王吃下的丹药,确实是在那日子时发作,千真万确是巧合!”
夏尙急忙解释:“您若是不相信,我就将按照药方计算的方子写下来,寒大人一看就知道真伪。”
陈吉祥眉心一动。
华辰故意说是他让夏尙做的,让自己暴怒对他动手,苦肉计,这一套玩得比华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撇撇嘴,不吱声。
夏尙忐忑看着华玦说:“您已经服用了扶桑的解药,丹药的副作用都不会发作了,您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
容瑾问:“摄政王不会再有变化了吗?”
“这……”夏尙眼睛快速眨动:“那份丹药,算是臣是无心之举,再无法配齐,臣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真的长生,臣不敢妄言。”
陈吉祥问:“扶桑有长生药?”
“不不,他们也没有成功,只是他们对副作用有有效的解药。”
陈吉祥思虑片刻,站起身:“从此你的命就绑在摄政王身上,他活一日,就保你平安,他若有事就让你陪葬,朕把你送到寒江那里做事,好自为之。”
“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夏尙连忙叩首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