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宇还想说什么,华萧一把抓住陈吉祥的手臂,把她从佐鸣宇身后提溜出来。
他咧嘴一笑,将陈吉祥往肩膀上一扛:“我的别苑就在附近,走,去我那。”
几个青年起哄,陈吉祥羞得满面通红,她看萧玄玉在旁边,连声叫他:“萧玄玉!萧玄玉!”
萧玄玉跟文官们站在一起,看他们这么闹,早就玉面染红,尴尬地和赵捷对视,听到陈吉祥喊自己,连忙站起身走过去。
他正了正神色:“别闹了,成何体统,快把陛下放下。”
华萧撇撇嘴,将陈吉祥放下,陈吉祥脚一站地,一溜小跑回到华玦身侧,拽着他的手臂:“走走,快回屋,外面太危险。”
不忘回头冲他们耸耸鼻子吐吐舌头。
华萧瞥见那俩人进了正寝殿,转头对几个人说:“行了,光听声吧。”
夜幕低垂。
陈吉祥躺在华玦怀里,翻看一本古书,给他讲里面乱七八糟的故事。
华玦只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她抬眸看着男人的神情:“前段时间你挺不要脸的,怎么我把他们弄进来住,你一下变得这么矜持了。”
华玦抿抿唇:“他们都和阿萧差不多大,我跟他们一样,脸往哪里放?”
“真没劲,”陈吉祥伏在他怀里:“早知道不让他们住进来了,明天让他们都搬回各自府邸去。”
华玦轻哼:“我看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陈吉祥将头埋在他颈弯里,欲求不满地腻歪他,华玦笑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克制克制,别那么大声。”
怎么可能。
翌日清晨,陈吉祥春风满面去上朝。
陈吉祥走后,华玦起身,刚走两步,胸口一阵刺痛,血腥味涌上喉咙。
“来人,叫容大人。”
不多时,容瑾匆忙赶来:“怎么了?”
华玦靠在床头,浓眉蹙起:“有些不舒服,刚才好像又要吐血。”
容瑾连忙坐在床榻边给他号脉,凤眸闪烁:“看不出什么症结呀,昨晚有什么不适吗?”
华玦抿抿唇,无奈轻笑:“那倒没有,就是她一直缠着我。”
此时,门口有人问:“摄政王起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