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佐鸣宇脸色煞白,张口结舌。
萧玄玉赶紧将那封信递给陈吉祥,陈吉祥翻开看了一眼,眉头蹙起。
这明显还是个陷阱,跟上次如出一辙。
她没有言语,也没有再理会任何人,默默穿好衣服往外走。
卫云和两个禁卫跟上去,佐鸣宇和萧玄玉转头看安青,他坐在床上,手掌覆在额头上,懊恼不已。
“我一时没有控制住……”
佐鸣宇看着他,不可置信地说:“你贴身跟着吉祥这么多年,怎会如此?”
萧玄玉盯了佐鸣宇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佐大人,恕我直言,你昨天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就是可以对吉祥施暴。”
“我没有!”佐鸣宇瞪着他,继而有些气短:“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初衷,但是……”
萧玄玉看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说:
“王府里不仅有内阁,还有禁卫军和御林军,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昨日都看到我们这样对吉祥,会引起他们的暴戾觊觎之心。”
安青也抬起头惊异地看着萧玄玉。
萧玄玉叹了口气:“你们不知道,人心深不见底,当年我父亲他们平日也是温和知礼的人,但是在群起而攻之的情况下,都会生出暴虐之心。”
“眼下安将军若是镇不住禁卫军,我又难以像摄政王一样有威慑力,恐有哗变的危险。”
此话说完,佐鸣宇身子一震:“怎么会这样?!”
陈吉祥想进正寝殿,门口有好几个御林侍卫守着。
她蹙眉转到后窗,翻过山石跑到后窗的花园里,窗台很高,她招呼两个禁卫把她托起来。
好不容易探了个头,结果里面拉着窗帘。
陈吉祥气恼不已:“放下放下。”
两个禁卫将她放下,手却没有拿开,揽着她喘着粗气说:“陛下,内臣怎么能这么对你,你去我们那里吧,我们保护你。”
陈吉祥抬眸看他:“越北,安青只是一时冲动,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禁卫军,明白吗?还有你,不准说出去。”
越北缓缓将手从她腰上抽回,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