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有成竹的沾了沾墨注,扫了淡黄色的宣纸,张扬又自信。
祁晏眸色晦暗,自己的女儿,别人可能不了解,但他可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
但还不能直接不让她写,不然这个记仇的煤气罐罐,肯定会当众爆发尖锐的爆鸣,最后还是写到了才舒坦。
与其如此,不如让她尽兴,痛痛快快的写。
祁晏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是祁家掌权人,其他人就算是心里再怎么样,也要给他面子,好好捧着这小崽子,保护着她的天真和快乐。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看着毛笔笔尖,以及派头十足的团团。
团团微微咧嘴,辣就让脑大窝,把泥们都迷洗叭!
自信落笔,潇潇洒洒的写了三个大字。
空气瞬间凝滞。
青年书法家想跪求一双没看见的眼睛,其他人也是眼睛辣辣。
啊啊啊啊啊——
怎么能有人把字写的像是画一样,不,应该是蚯蚓,还是那种一下粗,一下细的异形蚯蚓。
团团写完后,就翘着唇角,期待的左看看,右看看。
然后放下毛笔,拿起自己的墨宝,落落大方的给所有人展示。
诗诗:原本就死了的心,现在死的透透的,很安心。
但基于第一小弟的基本素质,诗诗还是掐出一抹笑来,双手竖起大拇指。
团团期待的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你不要看过来啊!
团团眨了眨眼睛,嘴角翘的更高了,脖子高高的、自豪的扬起。
像是一只翘嘴等待夸夸的猫猫。
其他人感觉自己被雷劈的外焦里嫩的,但又被萌崽的可爱强制复活,在活着和死去之间来回拉扯。
无言以对,唯有大拇指哥可以救他们一命。
于是,团团齐刷刷的,收到了几人的一众大拇指。
团团心中美滋滋,屁颠屁颠的又跑去找粑粑。
祁晏额角突突跳动。
脑袋嗡嗡作响,有一句话在他脑中循环播放。
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窝。
粑粑,泥的果来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