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南溪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感受着那清新的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宋铭的表情,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宋铭听到董南溪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扇骨上精美的云纹,漫不经心地说道:“可不是嘛,你们这些人用的手下,怎么都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爱好呢?要不是本谷主和皇上皇后恰巧来南疆这边游玩,恐怕你的这位大臣就要一命呜呼啦!”
宋铭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他想起今天在西门府里看到的情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恶之情。那满屋子的脂粉香气和浓烈的药味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一阵窒息。而西门大人则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榻上,面色蜡黄得如同一张草纸,毫无生气。
“因为那毒酒吗?”董南溪的眉心微微皱起,仿佛心中有一丝疑虑。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宋铭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挑了挑眉,毫不掩饰地说道:“因为肾亏!”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沉默的氛围,让人不禁有些惊讶。
接着,宋铭继续调侃道:“那西门大人也不知纳了多少房美妾,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般折腾啊。得亏本神医,才有这本事把他救回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西门大人的些许不屑和嘲讽。
说罢,宋铭端起茶盏,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然后凝视着茶汤里漂浮的茶叶。那些茶叶在水中沉沉浮浮,仿佛人生的起起落落。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似乎在从这小小的茶盏中领悟到一些人生的哲理。
过了一会儿,宋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要不是看在他平日里处理南疆政务还算尽心,我才懒得管这腌臜事呢。毒素渗透出来脏兮兮的,还好有小厮帮他换洗,我的金针银针可是擦拭了好多遍,我才觉得干净。”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和洁癖的坚持。
董南溪听了,不禁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可不是嘛!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人都像你我这般,坚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