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得很,难怪本官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来人,把魏招伊一家子给本官速速抓回来!”
裴骋燕一拳砸在桌案上,脸上余怒未消。
风儿昨日出门去鸡鸣寺祈福一夜未归,男子最重要的就是清誉名节,她不敢大肆派人去找,只派了几个心腹出去,到现在人都没回来。
她甚至不敢告诉玉儿,就怕他身子受不住。
敢动她的儿子,那就该死!
就是不知这孟家是何目的,她曾听闻孟家主夫最重情义对娘家姨母一家极好,怎会上赶着给她报信?
是不怕她迁怒孟家还是笃定她不会迁怒孟家?
裴骋燕双眼微眯,眼底闪过寒光。
孟云乔可不管她怎么想,让人搬了椅子随意靠在椅子上闭眼假寐,直到听到越来越近的熟悉脚步声才睁开眼睛,“衙役来了?”
晚秋点了点头,“婢子抄近路回来在附近守着,确认衙役到了才从后门溜回来的”
“找个机灵的,去人多地方买买东西顺便让百姓了解了解魏招伊仗着父亲重情义是如何偷府里几千两银票的,父亲不常佩戴的头面首饰均被其偷走,说的模糊些可明白了?”
孟云乔侧头看向晚秋眉头微扬,等晚秋回答,说的越模糊越真实,人天性爱凑热闹吃瓜,一传十十传百,版本乱了真相是什么谁又说的清呢。
“婢子明白,这就去办”
“盯紧县衙打听清楚魏招伊一家如何处置,还有,盯紧府里下人,谁出府,去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尤其是主院伺候的下人”
话音刚落大门外传来衙役夹杂呵斥的吼声,离她至少二三十步远的守门家丁小心翼翼观察她的反应,官差都来了这门自己是开啊还是不开啊?
孟云乔没有错过她的打量,似是无意般抬眸扫了一眼斜对面树上露出来的一片衣角,起身往自己院子走。
家丁见她走了长松一口气,少婧听见官差明示身份还能离开,肯定是不想见官差的吧?主子不在,她一个下人可不敢做主子的主。
县衙。
裴骋燕自衙役走后就坐在大堂上等人回来,听心腹汇报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你是说孟云乔就坐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