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这孩子又是弄吃的去了,你再这般娇惯珏儿她怕是要黏着你不肯回家了”
“老师这可就错怪珏儿了,食盒里都是老师爱吃的下酒菜,学生烫了一壶好酒,老师不罚珏儿了可好?”
“哼,也就是你来求情,换个人来为师都不会给她这个面子,走吧,进家吃饭”
罗惜瞄着食盒眼馋又嫌弃,一甩衣袖满脸傲娇。
“珏儿遗传了老师的聪慧,知晓自己惹您生气了急忙去府里寻学生来为她求情。
这不,学生特地来见师公求证过珏儿没犯大错才回府取来酒菜,老师尝尝我新研究出来的菜色可合您胃口,老师可是第一个品尝新菜的人呢”
师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聊间把今晚的故事编完整了。
很快病人所在房间被浓重药味儿包围。
已经用药水给自己消过毒的师生二人合力,一个喂药,一个剪掉病人身上的布料,清理伤口。
结了黄痂的伤口周围已是黑紫色,孟云乔手握在药铺买来的镊子一点点用药水清创。
伤口边缘早已结成晶光硬块,只能一点点抠出撕掉。
表层黄痂剥掉,浓稠泛绿的脓水顺着伤口汩汩(gu一声)涌出,其中夹杂着丝丝暗红色血水,散发阵阵恶臭。
她的伤口又深又重,随着清创血越流越多,孟云乔只能用封住她的穴位,减少出血量。
伤口中甚至还有活……
孟云乔全部注意力都在伤口上,精神高度集中。
没有仪器相助,她只能把头低一些,看的更清楚些,大脑放空让手感回到前世时的自己,下意识避开神经和血管位置,手下速度越来越快。
罗惜手攥着帕子守在旁边,一边给学生擦汗,一边帮忙递递东西或是盯着床上在战场上同吃同住多年的同僚可还有气息。
那蠕动让她数经尸山血海的老将都不忍再看。
破布遮掩下的伤口随着镊子匕首一层一层剥开,内里只剩腥臭腐肉,就像如今的东离,腐朽不堪。
时间不知过去,孟云乔僵着脊背把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好,撒上止血消炎的药粉,这是她系统仓库里为数不多的存货,所用药材皆是她亲自在山里采回年限高品相好的野生药材。
药效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