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你”
“不行不行,又来了,我得去趟茅厕,你先去忙吧等你忙完再说”,春风边说边跑远。
易北看着她的背影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刚想说要是二师姐还拉肚子可以禀告主子,总不能带她出去探听消息还得等她满街找茅厕吧。
屋内,孟云乔手握毛笔腕间运力快速落笔,横竖撇捺间,锋芒陡绽,透着一股狠厉。
写完后,孟云乔视线在信纸上扫过,确认无误吹干信纸,卷好塞进信筒。
起身走到信鸽所在的小几上,把信筒绑在信鸽脚踝上。
而后双手捧着信鸽走到窗边,“回家去吧”,音落双手上扬,信鸽顺着她的力道飞起。
在她头顶盘旋一圈后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才飞远。
见它飞远,孟云乔双手合上窗,换了一身衣袍出门。
一刻钟后,孟云乔一身月牙白锦袍带着易北和春风大大方方出现在街头。
她们脸上易容所用药妆没有特制药水是洗不掉的,不怕遇到熟人。
今日的街头如昨日一般,只见摊贩不见逛摊铺的人。
气氛比昨日更低沉压抑了。
“主子,属下去找摊贩探听消息”,春风扫了一眼路两边闲着无事的摊贩,侧身上前低声提议。
“去吧”,孟云乔说完带着易北信步往前走,步伐轻松随意,似是真的在闲逛一般。
“肉饼,新鲜的肉饼,客官,新出锅的肉饼,我家的肉饼可以说是莲溪县最好吃的肉饼,客官可要来一张尝尝?包您吃了一张还想第二张”
正在发愁叹气的饼摊摊主见她们靠近边大声吆喝边从铺子里走出来,瞧见孟云乔衣袍料子拘谨中压着喜悦。
她已经两日没开张了,一瞧此人身上穿的衣袍就是有银钱的,哪怕多买一张也好啊,家里二十几口人等着吃喝,再不开张她家就要揭不开锅了。
给娘治病的钱也还没有着落,大家都害怕躲在家里不出门,再这般下去她的饼摊怕是得收摊回家了。
“馅饼什么馅儿的?”,易北出声搭话。
“有素馅儿有肉馅儿的,客官来一张尝尝?”
“肉馅儿用的什么肉啊”,易北走近再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