襜衣:围裙
银锭藏好,摊主脸从下巴到额头瞬间红透,头一回干这种事臊的她无地自容,但五两银子啊,娘的病有救了!
“不怕客官笑话,小人娘病重需要银子抓药,可这几日街上没人饼卖不出去,迟迟攒不够抓药银钱,小人多谢客官大恩!客官想知道什么,小人定知无不言”
摊主怕惊动旁人,只能双手抱拳额头贴在拳头上,算是谢礼。
只要娘的病能好,女儿能上书塾日后有出息,就算她被抓进大牢也无悔。
“你知道她们在找什么”,孟云乔犀利如刃的眼神落在摊主脸上,语气肯定。
“是,小人亲戚在县衙有些权利,听她说,是贡品”,摊主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贡品”二字没比气音大多少。
孟云乔眉头微挑,贡品?是又丢失的还是谭家的要进贡的琼脂?
“什么贡品?”
“琼脂和一株百年人参,还有一样从宫里出来的物件,是什么小人不知,小人只知晓这么多”
摊主把包好的油纸包递给孟云乔,她引她们来问的消息只有这些。
孟云乔接过油纸包 ,拎着麻绳给易北递了个眼神迈步往前走。
易北从铺子里屏息往外走,路过摊主时,手臂不经意晃动。
摊主只觉鼻前飘过一股香味儿,香味儿飘进鼻腔,越来越香,香味儿直冲天灵盖。
走出铺子易北揪着衣袖一连晃动好几下,觉得味道散了才敢去追主子。
她们在街上转了一会儿后去了事先说好的集合地,她们到了没多久春雨疾步而来。
“主子,属下回来了”,春雨走到桌前拱手行礼。
“嗯,可有打听到消息?”
“摊贩说此地县令是个只吃吃喝玩乐的,自去岁来此上任就一个接着一个往县衙后院抬小郎。
平日百姓有冤要告状极难,即便县衙接了状子升堂也是县丞审案……”,春雨把自己查到的消息一一禀告。
孟云乔手指在桌上轻点,在心里把这两日查到的消息汇总,复盘。
今日所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