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方才没有贸然出手逼出蛊虫的原因。
她虽有心救人,但也不想因此卷入不必要的纷争。
“我…我叫阿宁,家…家在苗疆”
“你身上的蛊虫是怎么回事?”,孟云乔再次问道。
听到\"蛊虫\"二字,阿宁浑身一颤,这些日子所受的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她们她们抓了我,把我原来的蛊虫强行取出来了,又给我种了新的子母蛊等我醒来看到的就是那个傻子,他,他扒我衣服还咬我腿,我被绑着双手,双脚被吊起…\",讲起这些日子遭的罪,阿宁声音抖得厉害。
一时间屋内只剩她哆哆嗦嗦的颤音。
孟云乔主仆三人听着她的讲述怒火中烧,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阿宁年岁小不懂,她们年岁可不小了,岂会听不明白那父子俩想干什么!
畜生!阿宁才八岁啊!禽兽不如!
和春风、易北要去杀人泄愤的模样相比,孟云乔关注重点则是阿宁口中“强行取出她身体里蛊虫又给她种了新的,把她带到此地”的那群人。
苗疆蛊术向来不外传,能将人原有的本命蛊取出再种新蛊,这绝非普通歹人能做到。
“她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云乔话音刚落,阿宁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猛地伸手死死抓住孟云乔衣袖:\"是是\"
话未说完,阿宁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左脸出现一个蝴蝶印记发出诡异红光。
“天奶啊,这什么鬼东西”,从未见过这场面的易北和春风同时惊呼出声,然后同时伸手捂嘴。
孟云乔一把扯开针囊,抽出短针迅速落在阿宁脸颊和头顶大穴。
阿宁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滚落。
银针一根接一根落下,阿宁身体反抗挣扎幅度越来越大。
突然,阿宁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孟云乔闻声眼神瞬变,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在烛火上燎过。
银针泛着冷光,抬手间,银针已没入阿宁的百会穴。
子母蛊是蛊术中极为阴毒的一种,母蛊由施蛊者掌控,子蛊则被种入目标体内。
一旦子蛊受到伤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