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尖锐捏住抽出,侧身拿起酒壶用酒淋湿,手腕翻转,精准地刺入鼓包中心。
“嗤——”一声轻响,鼓包突然炸开,一只通体漆黑的蛊虫从伤口处钻出。
那蛊虫米粒大小形似蜈蚣,却生着蝎尾,刚一出现就朝孟云乔面门扑来。
孟云乔早有准备,手中酒壶扬起泼向蛊虫。
她拿的是烈酒,又一壶都泼出去了,蛊虫有瞬间失去平衡往下坠。
就是这瞬间被孟云乔眼疾手快用火折子烤了一下,而后猛地用加过料的匣子兜头扣住,蛊虫在匣子里疯狂挣扎,发出刺耳的嘶鸣。
“砰砰砰”,匣子里的疯狂撞击声持续没多久就没了动静。
孟云乔把用绳子密密麻麻绑住的匣子扔进盆里用火点燃,亲眼看着匣子一点点化成灰烬。
易北随手抄起匕首在熄灭的火盆里仔细翻找蛊虫尸身。
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正当易北要放弃翻找禀告主子蛊虫跑了时,在没燃尽的短绳上发现了黑的发亮的蛊虫,心中一喜,用匕首挖起蛊虫尸体举高,“主子,找到了”
“倒进炭盆销毁”,孟云乔说着转身查看阿宁情况。
此刻的阿宁没了蛊虫折磨呼吸渐渐平稳,面色也恢复了红润。
孟云乔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这一番驱蛊,看似轻松,实则凶险万分,稍有差池可就不止两条人命了。
“主子您脸色不太好,天已亮,属下守着她,您回房歇歇吧”,春风把震惊压在心底,抬眸看向孟云乔满眼担忧。
她曾听师父的好友说过一句话“医者不自医”,如今莲溪县人心惶惶,又极冷,若主子带病上路势必要伤身,她们的路会更难走。
“无碍,驱蛊耗神睡一觉就好了。半个小时后给她喂些温水,除汤药和温水外,十二个时辰内她不能进食。算时辰衙役快来了,记住该说的,莫要出了岔子”
孟云乔边说边收拾带来的药箱,天已放亮,算时辰玉林她们的毒清的该差不多了,她得去看看。
“有属下盯着,主子安心休息”,易北洗手回来神色严肃的表态,脸上还挂着冰凉的水珠。
虽和大师姐相处多年,但这几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