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仆从都吓得头皮发麻,有去想要接住战马的,结果被压倒在地,其余人反应倒也不慢,纷纷退至一旁,想要接住曾涂,结果一样。
曾涂整个人都被摔倒在地,脑子还有些被震的嗡嗡响,下意识转头,却见自己的战马乌云踏雪断了一只腿,仍在努力站起,可那断腿不敢着地。
曾涂眼神一变,当即施展武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从马鞍上摘下战枪,猛然一刺,直冲武洪咽喉。
可惜他的枪法,比武洪换弹慢了许多。
“砰!”
又是一声枪响,曾涂的一只腿曾反方向歪了出去,裤腿布料破烂,骨肉碎裂,圆筒的破碎骨骼露了出来。
周遭吃瓜群众却全都愣愣地盯着,有那胆大的还靠近了武洪,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武洪无所谓的扣动了扳机。
“噗!”
一颗大好头颅爆裂之际,尸体上掉出一把尖刀。
在曾头市的地界,有太多人愿意送给曾家一个善意了。
这一下,将其余人震慑的不敢乱动。
“叫。”
武洪掘开枪把,插入一颗牛皮纸弹丸,还不忘用牙撕出一个小口。
曾涂有点傻眼,怎么动动手指,那厮鸟的脑袋就爆成了烂水囊?
他虽然很惨,可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麻。
可似乎不叫,就要变成又一个烂水囊,下意识地就喊:“啊!”
“大点声!”
武洪的短铳用力向前挺了挺。
“啊,啊啊”
曾涂一开始还尬叫,但随着肾上腺素效用过后,痛感开始传递,他疼的满地打滚,哀嚎连连。
那些七荤八素的仆从爬了起来,看着大少的惨状,一个个头皮发麻。
有种要死了的感觉。
尤其是抢着去报信有宝马那家伙。
“我家主人乃是曾头市曾长者,你这样会把事情闹大。”
“好汉收手吧,外面全是曾家兵马,足足五千!”
曾涂的仆从几乎是哭着求武洪住手。
“你们也叫,最好惨一点,不然我就帮你们惨烈一点。”
武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