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明军都疯了不成?”
嵬名安惠在侧翼顿时感到压力倍增,他让亲随持大纛督阵,自己则亲自去寻找嵬名阿吴。
“神勇军溃散,你居然还待得住?”
看着头戴金冠从头盔里冒出来的嵬名阿吴,安惠就蹙眉大吼:“步跋子在哪里!铁鹞子在哪里?泼喜军又哪去了?!你居然等等!你他娘的是谁?!”
尽管戴着牛皮面罩,安惠还是觉察到了不对劲,体型跟阿吴差了不少。
王次翁无奈摘掉面罩,说道:“司都统头上中了一箭,为了军心,下官只能出此下策。”
“……”
看着对方指了指头顶金冠,安惠顿时明白阿吴伤在哪里了。
“你做的对,本帅明白你不敢通报的用意,继续吧。”
嵬名安惠实在没办法跟一个汉人降官计较,也必须要赶回去,亲随的威望不足以长久压制大军。
紧赶慢赶,来回最多不到半个小时,嵬名安惠却发现防线崩溃了,明军涌入自己的防线,甚至是后方大营,开始抓捕溃兵,不放下兵器立刻射杀。
偶有小规模组成战团抵抗的,也都被明军包围其中,一边威胁一边射箭
嵬名安惠不禁绝望摇头,为何没有援军?
他们支撑的已经足够久了啊?!
很快,答案就出现了。
在横山的隘口之中,耶律余睹的大旗随风飘摇,并朝下冲锋而来。
紧接着,西蒙古两万五千轻骑蜂拥而来。
“别踏马闹了,撤!速速撤回河对岸!”
韩常眼看撒离喝跟那些猛安还在交涉,当即大吼起来:“过河!过河!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