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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说:“二夫人,这个刚煮好,有点烫,晾一晾再喝吧。”
    詹挽月应了声好,顺便说:“程姨,帮我卸一下妆。”
    程姨:“好。”
    止疼药逐渐开始发挥作用。
    詹挽月身上的痛苦减轻,疲惫感涌上来,没等程姨帮她卸完妆就睡着了。
    卸完妆,况承止让程姨把红糖水拿去蒸箱温着,等詹挽月醒了再端上来。
    程姨依言照办。
    房门轻轻关上,卧室陷入静谧的黑暗。
    况承止侧躺,手肘撑着上半身,安静注视了詹挽月很久很久。
    久到眼睛适应了黑暗。
    久到在黑暗中也看清了詹挽月的脸。
    詹挽月这一觉睡得很沉。
    她做了个短促的梦,内容模糊,只有触感清晰。
    有什么很软的东西在碰她的嘴唇,嘬一嘬,舔一舔,弄得她有点痒。
    那东西还会说话。
    “嘴巴这么软,说话比石头还硬。”
    “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会气人?”
    “我有时候真想恨你。”
    ……
    她会气人?
    这东西肯定没领教过况承止的刻薄毒舌。
    况承止那张嘴都可以纳入管制刀具的范畴了。
    詹挽月再睁眼已经到了晚上。
    身体睡得又懒又乏,被窝热烘烘的,她放空了几分钟,思绪和视线逐渐清明。
    她伸长手臂往枕边摸了摸。
    空的,凉的。
    詹挽月拍亮床头灯,入目的一切都看不出况承止存在的痕迹。
    大概是午睡太久的后遗症,孤独感和失落感一起涌上来,詹挽月抱着被子一个人坐在床上,情绪低迷到了极点。
    不过跟况承止单独相处了几个小时,她就出现了戒断反应。
    詹挽月把脑袋埋进膝盖里,对自己还是很喜欢况承止这件事感到无望。
    曾经拥有就像一种诅咒,诅咒她一边清醒,一边沉沦。
    忽然。
    卧室门被推开,光照进来。
    “睡醒了?”
    一道富有磁性的熟悉男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詹挽月失神抬起头,看见况承止站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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