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问他:“你来做什么?”
室友拿过搁置一旁的外卖,帮他拆开,一边拆一边打趣:“你对象给我发了五百红包,让我来教室给你拆外卖,她怕你不吃饭把胃饿坏了。”
“啧,青梅竹马感情就是好,你小子也太有福气了。”
况承止笑得挺浑:“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室友酸死了:“得瑟吧你就!”
……
况承止似笑非笑地问詹挽月:“怎么,不信啊?”
詹挽月福至心灵般想起上次回父母家取裙子,在玄关听见詹绾阙跟于嫦华说过的话。
“对呀,他经常在家下厨,练出来了,妈妈你没发现我都胖了吗?都怪他隔三差五换着花样做好吃的。”
难怪。
詹挽月淡笑了一下:“信,为什么不信。”
她又喝了一口汤,佯作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况承止也答得随意:“去美国之后学的。”
詹挽月“哦”了一声,又喝了一口,心想,你直接说为詹绾阙学的得了。
她实在喝不下第四口,放下勺子,拿起筷子。
可一想到这些菜况承止可能也为詹绾阙做过,詹挽月连菜也觉得难以下咽。
筷子举了半天,詹挽月一口菜也没夹起来,表情看不出情绪,总之算不上愉悦。
况承止轻哂:“我做的饭就这么不合你胃口?”
詹挽月随便夹了一个清炒荷兰豆放进嘴里,咀嚼咽下,淡声道:“没有,挺好吃的。”
谁都没再说话。
詹挽月知道况承止不高兴了。
站在他的角度,伴侣身体不舒服,好心好意给做顿饭,伴侣竟然不买账,心情不爽也正常。
詹挽月努力把况承止只当做一个发善心的好人,吃了半碗饭,喝了一碗汤才放下筷子。
并表达感谢:“谢谢你做饭给我吃,辛苦了。”
“下一步是要给我小费了吗?尊贵的客人。”
说着,况承止还真的朝她伸出了手,脸上笑着,眼底一丝笑意也没有。
詹挽月顿了顿,回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