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扫码,一只手横插过来,抽走了她的手机。
“表姨妈,您瞧我这孤陋寡闻的,竟不知道您考编上岸了。”
詹挽月抬眸看去,况承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
他身上有沐浴露和须后水的味道,清新的薄荷香。
况承止今天穿了一身黑。
黑色高领毛衣,修身版型将他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宽肩窄腰,富有力量感。
劲瘦的手腕戴着一块银色手表,表盘表带泛着金属质地的冷光。
手腕骨节凸出,手背青筋微微隆起,黑色的皮衣外套搭在臂弯。
况承止按了下开机键,把息屏的手机放进詹挽月包里,再顺手搂住她的肩。
两人体型差明显,男人自然呈现一种保护者姿态。
表姨妈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考编上岸?我没考啊。”
“没考?”
况承止掀起眼皮看她,漆黑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漫不经心道:“没考怎么当上催生办主任了?”
“今天是我爷忌日,您搁这拿我老婆冲kpi,合适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