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不在,事务所临时有工作,我在机场,准备回京北了]
早上落地,中午又飞,人还发着烧……詹挽月单单在脑子里过一下况承止的行程都感觉累了。
铁人吗这是,这么经得起折腾。
不过这些话轮不到她来说。
詹挽月回了一个“好”,外加一个一般朋友程度的关心:[注意身体]
况承止:[好]
詹挽月感觉这段对话也差不多算结束了,刚放下手机,手还没松开机身,对面又发来一条。
[这餐饭可以先保留吗?]
詹挽月:[可以,你什么时候方便跟我说,我给你点外卖]
况承止:[换个形式?]
[怎么换?]
[我请你,一起吃个饭,可不可以?]
詹挽月犹豫片刻,打字回复:[还是我请你]
这便是答应了。
况承止没跟她争这个,秒回一个好。
并跟她定下时间:[那就我下次去沪城的时候,吃这个饭,好不好?]
詹挽月:[好]
况承止丢过来一个emoji笑脸,眼睛都笑眯了,脸周围还冒着红色小爱心。
詹挽月没有再回,只是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
况承止用询问语气跟她说了很多话。
这明明是他最不爱用的语气,因为恣意妄为的人不需要在乎别人的感受。
吃过午饭,詹挽月在房间补了一觉。
睡醒后,她在因为同学会临时拉的群里说了一声,收拾好东西,开车返程。
周末结束,詹挽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跟况承止约的这顿饭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半个月一晃而过,况承止没来沪城,詹挽月反而因为私事要去一趟泊北。
旅居快半年的时候,林歇给她介绍了一个理疗馆调理体寒症。
当时她在博兹瓦纳看斑马迁徙,为此特地回了一趟国。
理疗馆的老板是妇科方面的老中医,京北中医药大学退休的资深教授。
詹挽月挺意外这样一个教授退休后会选择在泊北养老,一询问,原来她也是泊北人。
落叶归根,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