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为什么不去。”詹挽月语气倒是平静,“我没道理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林歇松了口气:“对,你能这么想就好。”
也因为詹挽月的态度平和,林歇才能连带着把另外一件相关的事情一并交待了。
“其实不止理疗馆,止痛药也是况承止的手笔……”
“当初英国那个医药公司面临破产,止痛药又是他们公司的专利,他派人去过英国,想用高价买下止痛药的专利,但是医药公司只接受被收购的形式,不单独售卖专利。”
“可能对方也看出况承止要专利心切,收购价坐地起价,超过市值的好几倍,最后况承止还是按照他们的报价签了收购协议。”
“医药公司收购后,记在了周子越一个表哥的药研所名下,嗯……怕被你顺藤摸瓜发现是他的手笔。”
“后来他又借着周子越表哥名义,组织研发团队改善止痛药的配方,改良后的止痛药配方临床实验成功后,开始在全球范围内大批量铺货,方便你随时随地都能在药店买到,听说药研所亏了快两年才开始盈利,不知道现在收回成本没。”
“哦对,还有那个老中医,她退休之后本来想去新西兰跟儿女团聚的,况承止用重金把她留在了泊北。理疗馆的地点定在泊北也是为了减少你的疑心,毕竟最后要通过我介绍给你,在我们长大的地方,我有人脉也正常。”
“我当时问过他,为什么不直接在京北找地方开理疗馆,让你回京北治疗,京北我也待了很多年,最后介绍给你时,不比泊北的说服力低,况承止说,这是你的伤心地,本来就是为了让你治病,就不要再给你心里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