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从伦那柔软无力的身体在她怀中微微地颤抖着,她也随之缩了缩鼻子,但是没有流出一滴泪。
“我做噩梦了。”她喃喃道。
“你从来不做梦的,为什么会?”冯从伦看着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织歌低下了头,小声说:“我不知道,也许我以前做过梦,只是忘了,您不要太担心。”
“是吗?也是,你当然会做梦,当然。”冯从伦看着她,眼眸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好好休息吧,孩子。”她缓缓站起身来,默默地扫了一圈房间,又朝着窗外的夜空看了一眼,随后垂下头,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了房间。
织歌怔怔地望着冯从伦离去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脸颊,依旧是干涸的,没有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