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愿微微皱眉,想了想:“好像是见过,不过那时我晕过去了,没有瞧清楚。”
知耿微笑:“就是钱长老,他当时还让他的弟子来帮了我们。”
钱奕荷想起孙欢庆那备受打击的模样,忍不住轻咳一声:“是我。”
随后,钱奕荷眼珠一转,笑道:“花愿,能否问一下你的炼丹术师承何人?”
花愿却是摇了摇头:“我没有炼丹房门的老师啊。只是自己看过一些书,刚好又有药草罢了。”
钱奕莲和钱奕荷齐齐怔住,心中不由后退半步。
钱奕荷:也不怪孙小节哭的稀里哗啦的,这要我我也难受!
钱奕荷:花愿他比我小八岁吧,随便看看就能成,那我作为炼丹世家的子弟我算什么?!
钱奕莲还不死心:“花愿,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花愿无奈地笑了笑:“绝无欺瞒。”
“轰!”
什么声音?——哦,天塌了。
钱奕荷扶额,又转念一想:“那什么,你还没有注册过炼药师吧?要不要来我的炼丹楼,每个月都有月奉可以领!”
花愿与知耿对视一眼后,朝钱奕荷拱了拱手,抱歉地笑道:“多谢钱长老好意,可我本是天云的学子,也不能一直待在水城。炼丹药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我并不想在此方领域展露锋芒。”
钱奕荷一拍扇子:“其实月奉可以寄过去的,当真不再考虑考虑?”
钱奕莲也握紧了自己的扇子,满脸着急。
花愿摆摆手:“哈,我当真对炼丹不感兴趣。实在是对不住了。”
钱奕荷见收拢无望,只好作罢:“那行吧。若你以后离开书院,在水城遇到麻烦,大可以来炼丹楼找我。在云城便找莲儿,他也会帮你的。”
花愿无奈,刚想开口,就被钱奕莲抢了先。
“皇城你也不必担心,只要不是惹怒了圣上,我们的本家在皇城,族长便是大哥,我和二哥不在时你便去找大哥,一定会帮你摆平的。”
花愿深深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没帮过他们什么,他们这又是何必呢?
最后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