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之前没教过你啊,举手不留情,留情莫举手!你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我手边没有刀!”
何雨柱了没告诉他他是收了力道的,得给他长个记性。
“你……”
俩人用低沉的声音互相指责,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兄弟之情或者同志之谊!
吱!病房门被推开了。
咔哒,电灯被点着了。
郑朝山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进门就开口问道:
“朝阳,刚才叫的是你吗?是不是伤口疼了?”
“二哥,你不会是做噩梦了吧?是不是梦到有人想你射飞刀?有没有牵动伤口啊?”
何雨柱一改之前的恶语相向变出一副关心模样,也装模作样的问道。
郑朝阳内心惊讶,这个平时看上去医者仁心的兄弟,这脸怎么说变就变,一会儿变坏一会儿变好!
“应该,大概,是我吧!我好像是做噩梦了。”
“你这是梦到什么了,能把自己吓成这样!”
“我梦到了一只猴子打我,好疼!”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才被打的?”
“你……”
郑朝山看这俩人有些不对,但是他也懒得深究,连忙打断他们,“行了行了,让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开裂了?”
见郑朝阳伤口没事儿,叮嘱了一阵,郑朝山的离开。
何雨柱和郑朝阳也没再说话,不一会儿俩人就都睡着了。
……
计划进行的并不是特别顺利,第二天上午、下午,慈济医院都没有接到炮局监狱求救的信息。
直到第三天,戒严解除,才有发烧出疹子的病人陆续被送到慈济医院就诊。
结果他们刚到医院,患者和患者家属就被隔离了!
那症状太吓人了,像极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