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幸运也不能太过,就过犹不及。
中午开饭之前,于小溪和林春生前后脚到了何家,也不知道这俩人约好时间了来的,还是赶巧了!
于小溪来时还抱了一只小橘猫过来,说是刚断奶,抱过来给他们看家抓耗子的。
好巧不巧的,林春生随后来的时候抱了一只狗过来,也说是是刚断奶,同样的说辞,给他们看家。
但是何雨柱以他多年的眼光看来,这只小黑狗应该在两个月左右,绝对不是刚断奶!
何雨柱这个无奈呀,要看家他黑诊所里里边的纯种德牧不要太多。
“林春生,你拿这狗黑的跟煤球一样脏,丫的不会是从街头捡了只野狗给我拿来的吧?
你来了不带礼物也就罢了,反而给我添堵!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要不说你配不上人家于小溪呢,你看人家,带了只那么可爱的小橘猫,还能抓耗子。
你说你弄个这玩意来能干啥?”
林春生其实急着进去见于小溪,可是何雨柱就是不接他带来的小狗,而且把他堵在门外一通说教,这就让他很无奈。
他甚至都怀疑何雨柱是故意的!
“您这当领导的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呢?
狗是忠臣,猫是奸臣,您怎么能忠奸不分呢?
于小溪同志来了吗?她人在哪呢?”
何雨柱坏坏一笑,“你问的是那个送给我们家奸臣的那个于小溪同志吗?”
“呃,其实猫呢就是天性独立,不像狗那样对主人无条件服从,容易让人误认为“不忠诚”。
但是这一点也可以理解为有原则,不屈服于权威,有骨气!”
何雨柱不屑地摇摇头,“人嘴两张皮啊,怎么说都是你!你能不能像猫一样有点原则性呢?”
“首长同志,您能不能请客人进屋喝口水,这么热的天儿,我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我……”
“看你急那样,没出息!你不是跟踪人家于小溪过来的吧?
行了行了,进屋吧,你要是渴出个好歹的人家该笑话我不懂待客之道了。
把狗放外边,我先把它洗洗干净。”
其实何雨柱还真是错怪林春生了,他带来的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