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这一路还是引起了一些波澜的。
在师父家又待了一天,这才带着郑承岐回了北京。
郑承岐拜何雨柱为师是要学医术的,可没有寒暑假。
不仅没有寒暑假,在别的孩子放寒暑假的时候,郑承岐还要跟着何雨柱去上班呢。
学医跟读书可不同,不接触病人是学不成的。
两人下午才到家,一到家就看到何大清愁眉苦脸地坐在客厅,打着瞌睡。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天,要不然他可进不来。
里屋浦霞抱着老五和郑筱兰说话,看上去也是愁容满面。
何雨柱把东西放下,郑承岐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回自己房间了。
何雨柱回到客厅,坐在何大清旁边。
何大清立刻带着哭腔说道:
“柱子,你得给爹做主啊!”
何大清一着急又按照以前的叫法自称了,何雨柱也没反对。
“别着急,不管有啥事儿,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天已经塌了!工商局说我之前是给组织的饭店打工的,没有办理离职手续就开分店,那饭店就应该是国家的,我就是个工人。
不仅饭店没了,工商局还要收回我这些年的分红。”
“啥?他们说你是个工人?”
何雨珠的关注点和何大清说话的重点完全不重合,他关注的是身份问题。
“是啊!你说哪有这么不讲理的。”
确认了这个消息,何雨柱心里快乐疯了!
工人好啊!
工人的成份就不可能是小业主了!
那是妥妥的工人阶级啊!
高兴之余,何雨柱也想到了这事儿不能明着跟何大清说,以何大清那财迷的性子,说了就容易坏菜。
那就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这是事儿我管定了!这样,他们不说您是工人吗,那您就承认了,让他们把你工人的身份落实了,然后让他们把咱们全家的阶级成分都改成工人阶级。还有退回分红让他们开收据,盖章。这些都是证据,证据确着了我们才好去打官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