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渊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下内心,没有任由心猿大闹。
“夏禾,你这忙我帮不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老天师都不插手,我插手算什么?
你要是真放不下他,那就拿出在我这儿死皮赖脸的劲儿粘他身上,他都能为了你违抗师门,还能真对你狠得下心不成?
如果他真狠下心了,那你也算成就了他不是吗?怎么着不比现在这样纠缠不清又不得正果来的好?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于清渊说完,就驱赶教众离开。
“都散了,谁也不许靠近她,让她自己想清楚。”
就在于清渊要走时,夏禾再次开口。
“于清渊,其实我这次来,还帮人带了个口信。
两豪杰之一的丁嶋安,你应该知道吧?
他刚在锡林格勒被老天师揍了一顿,养好伤之后大概就会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于清渊好不容易按捺住的烦躁感再次升腾而起。
“麻烦还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吐槽了一句,于清渊头也不回的离开,马仙洪也随着他走远。
教众们依照他的命令,全都离夏禾远远的。
其实即便没有于清渊的命令,教众们也不敢招惹夏禾,要不是马仙洪和于清渊在,他们肯定第一时间离的远远的。
马仙洪跟着于清渊走远后,忽然开口问道:
“你刚才说的天风姤和泽山咸是什么意思?听上去似乎是某种卦象。”
“嗯,是卦象,不过并不是我给他们占卜的结果,我也不会那个,只懂些书本上的知识,我刚才就是借着卦象骂他们两个而已。”
一听于清渊是借卦象骂人,马仙洪来了兴趣。
“展开说说。”
“天风姤,上乾下巽,乾为男,巽为女。
风伴天,长追天,看似相依,是则相离,脱天而不复,苦追不得亦不悔改。
说难听点就是舔狗。
女后之姤,代表男前女后,也就是女追男之相。
而‘姤’又可通‘垢’或‘诟’,意为污垢,和诟病。
夏禾嘛,懂得都懂,这两个词对应在她身上,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