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却认为,‘道即我心,天下道便为我道。’
更有的人认为,‘我心即我道,我道非天下道。’
按照师父的说法,你就属于第三类,己身道,别于天下道的类型。”
荣山说完,于清渊也承认也不否认,继续问道:“那何为看透呢?”
“看透不就更简单了,小到看明真相,中到看穿事物本质,大到看透生死伦…常……”
话说到一半,荣山忽然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的情绪也陡然低落。
于清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忽然住嘴,不再继续询问。
两个就这样无言的默默走着。
等到了自己的小院,于清渊坐到石凳前,一边泡茶一边招呼荣山。
“道长,请坐吧。”
荣山拱了拱手算是礼数,默不作声的坐了下来。
直到这时,于清渊才终于继续方才的话题,问道:
“荣山道长情绪低落,可是因为田老的事?”
荣山没有回答,只是整个木头般的坐着。
见他这个样子,于清渊忽然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其实,田老是自己主动求死,和你关系并不大,你完全不用……”
“你说什么!!?”
话未说完,荣山忽然暴起,抓住他的衣领怒目而视。
于清渊笑了笑,淡然的安抚道:
“冷静点,听完。”
荣山松开他,气鼓鼓的坐了回去。
“那晚,你之所以会出去,是自作主张吗?”
“当然,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张,师叔他又怎么会……”
荣山说到这里,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脑袋。
可于清渊却沉声反问道:
“你确定真的是这样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
荣山瞪着泛红的双眼,怒视于清渊。
“别激动,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到底是怎么出去的,真如你所说那般,是自作主张吗?”
听到这话,荣山整个人愣在原地。
那晚,他的确按耐不住想要出去,可担忧田晋中的安危,他本来是想放弃的。
可也就是那时候,田晋中主动劝了他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