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火候不对,明明是照着网上教程做的,成品却和网上的截然不同。
刚才沈榆想端到餐桌上自己先尝尝,却手滑直接摔了。
二十余年人生里,事事都力求完美的沈榆,尴尬不已。
空气凝固几秒。
谢宴州说:“还有食材吗?”
沈榆点头:“有。”
迟疑几秒,谢宴州到底还是没让沈榆自己做,改口道:“那一起做。”
谢宴州倒是不介意吃沈榆做的,只是那东西,不知道沈榆自己吃了会不会闹肚子。
况且家里碗太光滑,再失手打翻,可能会受伤。
虽然上辈子已经吃习惯谢宴州做的饭菜,但沈榆这会还是非常给面子地露出惊喜的表情:“你还会做饭?”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谢宴州用指腹缓慢地擦掉沈榆唇上残余水光,声调低懒,“发现惊喜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沈榆眨眼,“我喜欢贤惠的男人。”
谢宴州:“……”
什么诡异的形容词。
但更诡异的是,听到这话,谢宴州的唇不受控制勾了勾。
下楼后。
谢宴州让沈榆去洗米,自己收拾厨房满地狼藉。
收拾完,谢宴州抬头一看,整个人又顿住了。
沈榆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一条可爱的粉色围裙,正背对着自己套上。
手指交叉,围裙纤细的系带收紧,勒出腰线弧度。
他低着头在看水池,纤细雪白的颈和墨黑发丝形成强烈的对比。
谢宴州喉结滚动。
或许是他的视线太强烈,沈榆回过头,问:“怎么了?”
这样随意的语气更让人有揉碎的冲动。
谢宴州差点没忍住走过去把人抱在料理台,直接……
清了清嗓子,谢宴州保持冷静:“没什么,开始做……粥吧。”
……
说是两人一起做粥,其实沈榆除了洗米什么都没干。
做完粥,谢宴州煎了两个荷包蛋。
边缘有点焦,但外观不错。
沈榆夸了几句,坐在谢宴州对面,舀起一勺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