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成功沉默不语，眼里闪烁不定。
一直没有说话。
陆亦可皱了皱眉，打开审讯室的门走出去。
“这个蔡成功嘴里没一句实话。”陆亦可冷哼一声，盯着侯亮平，没好气道：“你的发小把你耍的团团转。”
季昌明淡淡道：“像是蔡成功那种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大风厂迟迟不搬迁，负责大风厂搬迁的是丁义珍。”
“你也不想想看，丁义珍是什么性格？大风厂最后搬迁，没有丁义珍的许可，大风厂能不搬迁？”
“丁义珍出逃，背后还有人，你说看上去有这么简单？”
侯亮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从收到李成杰回国消息至今，再也没有高兴过。
本以为能从蔡成功提供的线索里找到突破口，狠狠的算计李成杰，谁知道蔡成功出事了！
那可是他的发小！
一起长大的发小！
差点把他坑死！
早知道蔡成功不靠谱，没想到能在这种事上不靠谱。
提供假消息让反贪局判断上出现失误，直接就让反贪局方向出错。
“蔡成功说的没一句话是真的，依我看欧阳菁不用在跟着调查。”
季昌明余光盯着侯亮平，“我知道你对李成杰心有芥蒂，但是反贪局也不能意气用事。”
侯亮平被踩到痛处，反驳道：“蔡成功给的消息全都有细节，我不相信全都是假的！”
“知道你看不惯李成杰，以后有的是机会。”陆亦可缓缓说道，“欧阳菁不是突破口，你也知道李成杰国外的公司做的很大，压根不缺钱。”
“李成杰生意重心在国外，跟达康书记关系不大，我也不认为欧阳菁会收受贿赂。”季昌明缓缓说道。
李成杰在国外做生意风生水起，政法大学同学之间早就传开。
要不是蔡成功提出具体细节，侯亮平连调查都不会往这方面上调查。
“蔡成功嘴里没一句实话，选择的调查方向都是错的。”
“重新审讯蔡成功才是正事，不能相信蔡成功提供的线索。”
侯亮平梗着脖子，不服输：“我不相信蔡成功说的话没有一句实话，李达康、欧阳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