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看着他，不明白的眨眨眼：“嗯？你又闹哪样？”
“要报酬。”君无澜视线一错不错的盯着殷红的唇瓣。
随即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低眸，捧着少女的脸，将唇瓣贴了上去。
温热的触感陌生又熟悉，一点点炸开，浑身都泛起一阵酥麻。
幼幼有些猝不及防，今日的他似乎格外温柔，又有些凶猛霸道。
指尖微蜷，戳了戳他的胸口。
却被大手抓住，直抵在墙上，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直到眼波迷离，君无澜才将人放开。
“想问你些问题。”
幼幼缓着气：“嗯？”
他眼眸一压，再次睁开，那漆黑瞳孔便蓦然浮现出诡异的血红色，血般浓烈的颜色趁虚而入,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对面小姑娘那双沾了水汽雾蒙蒙的眼便骤然迷散起来，晕乎乎的瞧着他。
君无澜愧疚又紧张的开口问道：“你……喜欢什么？”
她心里有他一点位置吗？她喜欢他吗？
像个荒漠中的旅人般急迫的想知道答案，眼底恳切又隐隐期待。
一夜未眠，听着细细簌簌的声音都嫉妒的发疯。
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疑问，想问个究竟，想寻个答案。
幼幼迷惘的看向他的眸子，只说了两个字：“养鱼。”
“喜欢养鱼？”他重复着，却看小姑娘煞有其事的点着头。
君无澜又是满头问号，想着又是他听不懂的词。
“讨厌什么？”
幼幼老老实实：“鱼。”
君无澜：……
他换了个问法：“你喜欢谁？”
说罢手又不自觉的紧了些许，僵着身子等着答案。
“都喜欢。”
“讨厌谁？”
幼幼歪了下头：“为什么要讨厌？都喜欢，都不讨厌。”
君无澜忽而想到她是万灵神君这一身份，万物亲和，心怀天下生灵。
又问的确切了些：“你……你喜欢我吗？像卿珏一样，像云景轩一样的喜欢……”
几秒的等待都仿佛是煎熬。
他盯着少女颤动的睫毛，似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