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容顿时凄苦了起来:“行吧,帮我申请文书吧,我一会儿就去!”
胡账房沉声道:“阴德在阴间特别重要,若是投胎时少了一丝一毫,可就不能投胎了,你要三思啊!”
我凝声道:“我真的很需要一个结果。”
胡账房随后问道:“要是没有结果呢?”
我抬头望了眼玄灵塔门口枯睡的老头,沉声说:“没有就没有吧!”
这一刻,我隐隐觉得,八爷出差也不是无缘无故的了,冥冥中,有个人似乎在我身上下了一盘很大的棋!
胡账房很快就将文书办好了,它虽然是一页薄纸,握在我手心却有千斤之重。
临走之前,我又来到玄灵塔,那羊皮裘老头儿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只是在我临走的时候,他突然问了句:“怕吗?”
我点点头,平静道:“怕。”
羊皮裘老头摆摆手,嘴角扯了扯,从旁边摸索出一壶酒,烈饮一口。
我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又似乎不太懂,转身走的时候,我竟红了眼睛,嗓子沙哑喊了一声师父。
阴兵猎猎而来,分为两道,胡账房从边上牵来一批枣红马,从未骑过马的我,竟一跃跳到了马背上。
马是好马,纯种的汗血宝马,马背上还有一壶梅子酒。
我心里明白,那是胡账房为我准备的,我摸了摸酒壶,终究没有说话,两腿一夹马背,顿时疾奔而去。
我与玄门的关系,也如这哒哒的马蹄声一般,愈来愈远,愈踏愈碎。
天魂国。
这里的天不再阴沉着脸了,阳光透过层层云层,将阳光洒下来,道路两旁还有宝树花果,以及一些难以常见的动物。
由于时间有限,交了过路费之后,我直冲度魂司而去,那些天魂国境内的美景,我再也没有闲情雅致观赏了。
度魂司是一座很大很浩瀚的庙宇,但是里面却不见僧侣,唯有一些居士在各大殿内清修。
诵经念佛声徐徐入耳,各种晦涩难懂的经咒也飘荡而来,令我回味起了一抹熟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