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瑾年的麻辣烫生意如火如荼,日益兴隆。
他从早到晚忙碌不停,汗水浸透了衣衫,但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
每日的利润渐渐增长,从最初的一两银子,到后来的三到五两银子,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喜讯。
崔莺莺大概算了一下,一个月他们大概能挣一百二十两左右的银子。
除去一些开销,大概还有一百两到一百一十两左右。
就算叶大牛回来了,李瑾年上门提亲我不至于太难看。
聘金五十两银子,再加上聘饼,发菜,海味,三牲,鱼,四京果,生果,四色糖,茶叶,酒,以及布匹,这些置办下来也差不多要五十两银子。
崔莺莺算着,这样的聘礼在一般人家应该是很高的规格了。
只不过,在叶温柔家里,可能只是勉勉强强。
但是如今的相公生活事业蒸蒸日上,总比以前好了很多。
然而,不远处的柳春却看得眼热,心中的贪婪如同猛兽/般难以遏制。
他时刻催促着柳雨兰,希望她能尽快偷到李瑾年的麻辣烫配方。
但柳雨兰始终不肯背叛真心对自己好的李瑾年夫妇,即使柳春威逼利诱,她也始终守口如瓶,不愿透露半个字。
柳春的耐心渐渐消磨,他变得焦躁不安,每天晚上收摊回家后,他就会对柳雨兰动手动脚,拳打脚踢。
柳雨兰蜷缩在角落里,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仍然咬紧了牙关,不肯屈服。
柳春愤怒之下,将她关进了柴房,不给她饭吃,希望这样能迫使她就范。
几天过去了,崔莺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发现柳雨兰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每天开工前,她都会让柳雨兰先吃一碗麻辣烫,以确保她的身体能够支撑得住。
因此,每天李瑾年收摊后单独给的那两份麻辣烫就没有了。
崔莺莺心中疑惑,但也只能暗暗留意着柳春的行动。
她从来不质疑相公的行为,因为她觉得相公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只是这一举动落在柳春眼里,让他更加气急败坏。
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