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曲池突然就蹿了起来,朝着老太监扑了过去,同时手在腰间一抽,一柄软剑仓啷一声抽了出来,剑尖直指老太监。
老太监冷冷一笑,连动都没动,而他身侧的那个白发太监却出手了,身子一闪,便挡在他身前。
只见那白发太监一伸手,便已经夹住了那柄软剑的剑尖,跟着他踏前一步,将那软剑弯转回去,那剑尖即刻就刺进了曲池的胸口。
跟着那白发太监又是一掌击出,狠狠的拍在曲池的胸膛上。
曲池闷哼一声,身体倒着飞了出去,撞在了花厅的墙上。
“高小崧,我不服。”曲池挣扎了一下,口中说道,接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便摊倒在地,眼看着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你不服又如何?”老太监看着曲池咽下最后一口气,冷冷的说道:“在皇城司咱家就是你们的天,你居然敢跟天作对?该死的东西,喂不熟的狼崽子。”
接着他转头对陈贺说道;“陈贺,你把曲池的那摊子接手吧,以后你就是副首领之一了。”
陈贺一听大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老太监叩首说道;“小的多谢公公提拔,小的愿为公公效死命。”
说着,他重重的给老太监磕了三个响头。
老太监笑了笑,说道:“行了,别说好听的了,以后拿出真的孝心出来才行。
你去将曲池的脑袋割下来,提着给外面候着的那些家伙们看看,告诉他们曲池是为什么死的。
告诉他们,以后谁要是敢跟咱家生二心,他们可没有机会像曲池死得这么简单了。”
陈贺忙应了一声是,转身走到曲池的尸首前,抽出插在曲池胸口的软剑,然后手一抖,干净利索的将曲池的头颅割了下来。
然后他便提着曲池的头,出了花厅。
老太监看着曲池那具无头的尸体,叹道:“无相,你说他跟了咱家二十几年,是咱家将他从一个杂役太监一步步的提拔到皇城司的副首领,他怎么还能背叛咱家呢?
就算一块冰,这么些年了,也该捂化了,他的心怎么比冰块还冷呢,为什么呢?”
那白发太监躬身说道:“有些人就是贪心不足,您给他的再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