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舟语气微弱,求助的目光看向郑斯年和严知云,他不会被裴时骞虐到自闭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裴时骞的球技比他好多了。
郑斯年和严知云对他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谁让他嘴硬来着。
两人正式开始比赛。
郑斯年和严知云当裁判。
一局终了,赵行舟有气无力:“我输了。”
“再来。”
裴时骞语气淡漠。
“……”
赵行舟无奈,又跟他打了一局。
结果不言而喻,输得一次比一次惨,最后赵行舟被虐到怀疑人生。
甩杆子不干了,讨饶道:“我不打了,大哥,我不该说你老,你配得上人家小姑娘,放过我吧。”
郑斯年和严知云在一旁幸灾乐祸:“某人活该啊。”
裴时骞这才放过了他。
“不过啊,时骞,你真对人家没那意思?”
郑斯年铁了心想要一个反馈,他觉得自己为兄弟的感情真是操碎了心。
“来日方长。”
裴时骞神色沉静,黑眸里闪过一丝坚决,又不一定非要在京市才能见面。
“切,死闷骚,再这样下去,你跟你的佛珠过日子吧。”
郑斯年最烦兄弟装逼,忍不住吐槽出声。
“对啊,万一人家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
赵行舟弱弱地应和了一句,真是被虐怕了。
“行舟这话说得有道理。”
严知云推了推金丝眼镜。
裴时骞看着三个损友,无奈一笑。
“我过几天去申市。”
裴时骞话头一转。
“怎么又去申市?申市有谁在啊?”
郑斯年好奇问道,股市和地产公司的事情不是都忙完了吗。
“不会是小姑娘也去申市吧?”
严知云看了一眼好友,猜测道。
裴时骞转着手上的青玉佛珠,笑而不语。
“靠,还真是闷骚啊,裴大和尚。”
郑斯年和赵行舟对视一眼,齐齐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