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后,他便带着任莎莎走进会场坐上了自己的位置并让任莎莎仔细盯一盯对面北邕使团的情况。
经过几天的相处,各使团之间已经大大地增进了了解,宴席间就开始自来熟地聊天喝酒,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礼乐笑声,十分热闹。
那姓许的官员从怀中掏出手帕摩挲了一阵,便以扶自家六殿下起来去给大域朝皇帝敬酒为由碰触到了顾时夜的手。一会他上前只要就着酒喝下,必会当众暴毙而亡。
他若真的亡了,北邕伐域的意愿就有借口得以实现,大域则以奋起抵抗为由同样有机会可以实现心中理想,这当中唯有顾时夜和魏凌尘两位皇子会成为这一场“盛宴”的受害者。
看着拿起酒杯朝皇帝走去的顾时夜,任莎莎再一次深刻地感受魏凌尘与他命运的之相似。
她不会让魏凌尘坐以待毙的。
于是她扯了扯身边的魏凌尘,他则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
就这样,两人仅以眼神交流便立刻会意出对方的想法,任莎莎运功准备催动“炼化”功法,而魏凌尘则守在她身旁以防止有人靠近打扰。
任莎莎运功已经训练到不需要特定的运功动作也能发动功法,所以她只需装作喝多了有些昏沉,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转向运气即可发动功法。
两方势力的暗中对峙,一切的发生只在须臾之间,毫无痕迹,悄无声息,现在没有任何人能觉察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成了。
北邕那些打算给顾时夜下毒的人得手的同时,任莎莎也立刻用“炼化”功法催动他体内的新陈代谢。
那姓许的官员自以为成功了,回来时面色轻松地又从怀中掏出一包金银花来,直接往自己跟前的热茶水里一丢,然后倒出一杯来,轻松惬意地喝下了,跟没事发生似的。
过了一会,顾时夜便觉浑身燥热,于是便将外套脱了下来。
要知道,此时已是深秋即将入冬,太阳落山后,温度会下降至冰点以下,会变得十分寒冷。
那顾时夜脱掉了外套,就只穿着一身薄薄的衬衣,要应对着深秋之夜的寒冷是有很大难度的。
座位上的大域朝皇帝见状,便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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