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点头，思索两秒后又说——
“虽然基金会是公益性的，但我不需要谁为我的爱心买单，按照城市平均水平给工作人员发工资，没钱了就跟我说，不要拖欠。”
“基金会虽然是妇女互助会，但同样招收男性工作人员，但入职后严禁任何人宣扬苦难，让李娟拟定保密协议，所有工作人员都要签，这方面需要你严格把关。”
“还有，再让李娟拟定一份合同……”
等秦渺说完，已经是一小时之后，周言给她倒了杯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渺姐喝口水，你放心，你说的我都明白了。”
……
直到夜晚，回到枫山公寓的秦渺突然想起更新过后的炮灰app。
她忙晕了头，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这次很顺利点进软件，十三群的未读消息显示99+，秦渺没急着点进去，而是把整个软件翻了一遍。
背包里多了样灰扑扑的道具。
道具［莫比乌斯环］：已绑定，不可拆卸。
没有任何使用说明。
出现即绑定。
应该是软件更新后的福利。
直到再没发现其他地方有变化，秦渺才不急不缓地进了炮灰十三群。
群里正热闹。
往上翻聊天记录，没有一人提及更新后的福利道具。
秦渺聪明地保持缄默。
再翻一翻，咦，群友们居然在聊什么‘召唤’？
召唤按键就在群名旁边。
秦渺视线上抬，果不其然，灰色的召唤图标安静地立在群名右边。
怎么点都没反应。
灰色的……
像是未充能一样。
底下又有新消息冒出来。
某修仙位面的大佬：［灰色是能量不够，能量积攒够了之后的颜色是金色。］
世上只有龙最好：［大佬，你怎么知道，你用了？］
是姚不是药：［大佬牛逼，连这个都知道。］
某修仙位面的大佬：［用了，召唤出了群友丢你老母。］
丢你老母：［潜水中，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