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又回到了最里面那户人家,那个会分身的少年那里,他依然以烟雾的形态,浮在树上,一般人不可能察觉。
“爸爸,爸爸。”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了院子里,少年跟在后面叫着。中年男人回过头,看着少年:“怎么了,喜伢子?”
而白易看见中年男子的面容之后,很熟悉的感觉,绝对在哪见过。白易仔细回想着所有梦中的场景和现实所见,回想着每一个人的模样。可是,没有能匹配上的,这是什么情况呢?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感,但是之前却完全没有见过。
但是,这种熟悉,让白易明白了,这个叫喜的少年,他的特殊一定和他爸爸有关。白易有种想去跟这个人面对面的冲动,但是又克制住了,是敌是友还不能确认,贸然前去,万一出问题可不好。
但是,这一切,更加激发了白易的好奇。他不确定这个中年男人能不能发现他,他打算悄悄潜进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什么。
冬天,子月县农村的各家各户都有一个房间是拿来烤火用的,这间屋里一般都是一个大火盆,火盆顶上挂着陈年的腊肉,烟熏火燎的,腊肉也就越来越香。白易化成烟雾,来到了这家的火屋外,火屋里面正是他熟悉的环境,大火盆、顶上挂的腊肉、火上还架着水壶在烧水,同样,也有很多烟烧出来。白易正好就趁着火屋的烟雾,躲在火屋顶。中年男人从苕洞里取出了一大筐红苕,喜伢在上面打着手电。他们拎着装苕的筐子,走进了火屋,然后从苕筐里面拿出了红烧码在火盆旁。
“彭年,帮我打桶水来。”听见那个中年女人在外面叫着,中年男人应了一声,就跟着出去了。
那个少年则留在火屋里,继续码着红苕。白易趁机顺着烟雾向下,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