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青眉头紧皱。
理智来说,沈星河的话都是对的,若是他突然对她太好,必然引起别人怀疑,恐怕陛下也会不满。
可他心痛。
他这么多年的执念就这么随着玉佩一起碎掉了,他的坚持像个笑话。
“可我该怎么办?我接受不了……”
他苦笑着,不知是在问沈星河还是问他自己。
沈星河回答了他,“你们有缘无分,玉碎就是天意。天意如此何必强求?世事无常,物是人非,没有人有义务在原地等你。”
“云统领务必时刻牢记:我妹妹沈清早已死在十年前,如今活着的只有你眼前的太子沈星河。”
该说的已经说完,剩下的就留给他自己去消化吧。
沈星河离开前再次提醒他,“云统领,莫忘了你我不和,朝中人人皆知。”
沈星河与江予淮去见李公公和景牧云。
有了云青青带来的禁军加入,几百土匪而已,已经全部扫清。
景牧云见到沈星河过来,担忧二字都写在了脸上,关切询问,“殿下可安好?可有受伤?”
沈星河有些心累,才打发了一个云青青,这又来一个!
“多谢先生,孤一切都好。”沈星河的态度有礼而疏离。
还好景牧云有分寸,没有再多说什么。
几人打过招呼落座。
沈星河问道,“不知先生和李公公为何会在此地?”
李全福叹了口气,“朝中有人弹劾太子殿下,陛下派我等前来查看扶风城的赈灾情况。”
“谁知在路边的茶水铺子歇息一会,就被下了蒙汗药。”
有一名禁军水土不服,在外面小树林拉肚子。
等他回来就看到所有人倒地的状况。
是他偷了一匹马,用禁军特有的联络方式找了云青青,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
李全福将绑匪跟他们说的话都告诉沈星河,沈星河心中有了数。
“倒是孤让李公公和先生受苦了。安康县的确有问题,孤此次来就是专门处理这件事。”
“那安康县令已经被抓,明日一早回县城,公审县令刘玉年!”
“银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