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匹夫,你真是该死啊!”
这话传到胡惟庸耳朵里,恨得他牙根直痒痒,胡惟庸恍然,原来是刘基在背后谗言,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刘基。
所以,他处心积虑的要针对刘基。
谁曾想,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刘基便一下子调离了朝堂,去松江府搞了一个什么特区,本以为刘基从此远离朝堂的权力中心,谁又曾想,松江特区异军突起,震惊朝野,刘基也跟着一时间风头无两。
终于,好不容易等到松江特区出事。
百官弹劾刘基,再加上朝堂上对松江特区和刘基的批判,随随便便哪一个罪名,都足以令刘基的人头落地。
但是刘基偏偏一点事也没有。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皇上在包庇刘基,现在的刘基,俨然成了皇上跟前当之无愧的第一红人。
刘基越是得势,胡惟庸就感觉自己越是不顺。
事业上不顺。生活上也不顺,仿佛老天有意要跟他作对一样。
就在前不久,他的独子胡存节在闹市策马飞奔,不想却被迎面而来的马车撞倒,马车车轮不偏不倚的正好碾压在了胡存节的脖颈之上,胡存节当场殒命。
白发人送黑发人,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胡惟庸悲痛欲绝,几近癫狂,怒火攻心的他,当场一刀就把马车车夫杀掉了。
当街杀人,这件事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想必皇上也听说了,然而,皇上却没有问责于他。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但是现在皇上突然久违的召见他,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胡惟庸有些忐忑的来到御书房,匍匐在地上。
来的路上,胡惟庸已经想好了要怎么用儿子之死以博得皇上的同情,然而皇上的话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只听朱元璋道:“惟庸啊,刘基生病了,听说病得还不轻,咱抽不开身,你且带上御医,替咱去看望一下刘基。”
“臣……臣遵旨!”
胡惟庸很好的掩饰住心中的激动,连忙领命。
没想到此次召见,皇上是派任务给他的,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单独的召见,并且是替他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