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暮雪并未纠结，两指点在眉心，将天命任务这一路的相关记忆投影出来。
“我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究竟如何，需要你们自己判断。”
“我去！”
灵珠子头皮发麻：“暮雪姐姐，你真和傲剑大哥在谈情说爱啊？”
“等等！”
“你们在床上？！”
“小孩子不要看！”
涂山雅一把捂住灵珠子的眼睛，自己倒看的津津有味：“离谱。”
“竟然只是单纯的大被同眠。”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惜。
灵珠子透过指缝：“傲剑大哥真守规矩。”
“都这样了，竟还能把持得住！”
“这就是合欢大学的高材生吗？”
“牛哇！”
“哎哟！”
“干嘛又打我头？！”
涂山雅气鼓鼓的挥动小拳头：“你这张嘴，什么都藏不住啊？”
“又乱暴露信息，迟早出事！”
灵珠子小声哔哔：“可暮雪姐姐明明是自己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
“织心姐说得对！”
灵珠子立马认错：“我已深刻认识到了我的错误，下次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炼心而已，合欢大学的常规操作，不用大惊小怪。”
暮雪语气冷淡，声音冰冷若雪：“傲剑千秋已向我表明身份。”
“他在合欢大学，于我而言，并非秘密。”
“嗯，我本人在羽化门下的大学读书。”
“但我会合欢大学的很多功法。”
“我大概率是羽化门的某位核心学员，具体是哪一位，暂且不得而知。”
北辰天听得云里雾里：“羽化门查不到你的相关信息？”
暮雪解释道：
“羽化门有一门秘法，名为羽化。”
“能够成为核心学员的学生，皆会羽化一次。”
“羽化之后，除了灵魂，关于身体的一切，都会重塑，相当于转世投胎了一次。”
“所以羽化门核心学员的身份很难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