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不知名动物在不断的鸣叫,叫的人心慌慌。
夜晚刚在床上入睡的楚萧宁一睁眼,继续聆听这些声音,终于,听到对的鸣叫后不惊动任何人的直接上了木梁。
门口的几个士兵还在打着哈欠,砸吧嘴:“这几只鸟也太吵了点。”
“你不要吵…”
他们半夜睡到早晨,赵崇仪来看到睡在地上的两人,暗道不好。
用脚踹开房门,打开纱帐,看到里面的人还在才冷静下来。
楚萧宁朦胧醒来:“殿下?你怎么会来这里?”
赵崇仪:“我就是来找你的,你跟着本王出去。”
几个时辰内就有不断的声音响起,赵崇仪心狠的程度要比赵崇岩还要厉害,两人算是斗了那么多年,都知根知底,赵崇岩被人虐待的脸都肿了,和楚萧宁待遇不一样,他,反复盘算的同时又细致的想,太多不一样了,为什么他们会叛变,为什么父皇的态度会这样。
到底是为什么。
赵崇仪不杀他是不想担上杀兄弑父的罪名让天下人骂,不过废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来不及多想,下一轮的折磨又来了。
两天两夜都没能合眼的赵崇岩被铁链捆绑在木桩,嘴里叫骂什么荤话都没了力气,赵崇仪要把他府里的女眷都收入监狱,没想到跑了一个女人。
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跑的,气急败坏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用的!”
柳清清早在赵崇岩去参加寿诞时跑路了,那是张屏悄悄带走的,这可以给赵崇岩留个骨肉。
楚萧宁目空一切的看着所有人:“这一切也该结束了。”
短短几日时间京城大变样,端王召集人马困住了皇宫,拿到两个兵符,还差镇北王一个。
皇帝冷静了两日把东西交了出去,第三日天空放晴,有人开始上书让位,赵崇仪也准备好了继位。
等到他一登基,拿到玉玺和兵符,那么其他兄弟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屈于人下,为他办事。
楚萧宁跟在赵崇仪的身后,发现独孤塬竟然不见了。
“端王,端王?”
赵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