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后遗症吗?”凌潇潇问。
“凌姐姐果然聪明。”白薇走过去坐下,“毕竟是毒,多少会有点伤害的。不过倒不算什么问题,只是以后阴雨天气,手腕那里会疼。”
“很严重吗?”凌潇潇道,“可能治?”
“倒也不是很严重,类似于风邪入体,会有酸痛。”白薇道,“想治好也不难,只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用药。”
“林贤君是太医,她是有条件可以治好的。”凌潇潇点点头。
“是啊,君儿年纪小,再佐以针灸,应当用不了几年。”白薇道。
“那便好。”凌潇潇道,“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子。”
“这是自然的。”白薇笑道,“若是个不识好歹的,我也不会这么喜欢她了。”
外面白薇和凌潇潇聊的火热,里间的林贤君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她对着铜镜看了看,里面的自己发髻散乱,面色苍白,偏偏还糊了不少血,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不堪。
林贤君拿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手指上带了不少头发下来。
林贤君看着缠绕在手指上头发一愣,就这么梳理了几下,头发就掉了?为什么没觉得疼啊?
林贤君捻起头发一看,发丝乌黑。再拿起自己的头发一对比,这些头发比自己的头发粗了不少。
不是自己的头发,那只能是……白鹤的?
林贤君一愣,记忆闪现,自己疼的翻滚之时,白鹤紧紧的抱着自己。两人青丝缠绕,带了不少白鹤的头发下来。
林贤君抿了抿嘴,将手中的头发放在梳妆台上,又拿木梳梳理了自己的头发。
木梳上又带了一些头发下来,这次不仅仅是白鹤的头发了,还有她自己的。
林贤君将头发收集起来,又从贴身的袋子里取出那条发带。
发带上本就沁了不少的血,即使这会儿血早已干透,依旧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林贤君将发带和头发一起放进一个小匣子里,拉开梳妆台的抽屉,将小匣子放在角落里,关上了抽屉,才去换衣裳。
“凌姐姐,你先坐着,我去打点水来,给君儿洗漱一下。”白薇想着林贤君一脸的汗和血,这会儿不能沐浴,但擦擦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