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态度放得更低,之前说思念夫人,说得还有些别扭,这会儿就自然多了。
“他们娘俩离家已久,实在想念得紧,她喜欢在娘家住,那就多住几天,今日只求一见。”
姚知安道:“我妹妹离家这么长时间,你才想起过问,是不是有点儿晚?前些天派人传口信,今日又空着手上门,平阳侯是真没将姚家放在眼里啊。”
闻逸怎么说都不行,实在没招,只能灰溜溜地回府。他想在库房找些礼物送去姚家,没想到管事嬷嬷说:“夫人吩咐过,库房谁都不能进。”
闻逸气道:“本侯是一家之主,也不能进?”
“侯爷自然可以,只是库房钥匙在夫人那里,咱们也开不了门呐。”
闻逸愁的呀,库房进不去,拿不出能做礼物的体面东西,但两手空空就接不到姚知婉,而姚知婉才有库房钥匙。
得,闭环了。
闻逸琢磨半天,决定找林昭月。
他如今脸皮越来越厚,直说需要礼物送姚家,否则接不到人,也没办法追查古画。
林昭月鼻子都气冒烟了,你上门接人,还要我准备礼物?有没有天理了?
当初你想要棋谱,就拿了我的作坊,如今你要去接老婆,还让我给你备礼?
可我一个人薅是吧?
这两个人,偷偷见面的时候情意绵绵,一旦遇上事儿,就变得不那么和谐了。
林昭月不愿帮忙,闻逸就给她画饼,还演上了。
“小生这厢有礼,劳烦昭月帮我准备几样礼物,等画找回来,我一定给你个名分。就按你说的,寻个由头将姚知婉休了便是。”
林昭月吃饼吃多了,一个字都不信,“你说得轻巧,姚家可不好惹,你怎么敢休妻?”
“到时再想法子就是,”闻逸催促道,“昭月帮我一把,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等你将来进了门,整个侯府都是你的。”
这可是真金白银往外掏,林昭月的作坊没了,换来的画也弄丢了,让她出钱就跟割她肉一样。她板着脸,不管闻逸怎么说,她就是不吭声。
闻逸气得转头就走,“还等着追查真迹呢,我看你一点儿不急。罢了罢了,我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