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说得叶向晚好像犯了错,她赶紧补救:“我是我总要回去陪陪我妈,不舍得也要舍得。”
“原来你还是不舍得我啊,我就说嘛!”再抬起头,他眼中没有黯然,有的是高兴。
“北宫渊,你胆子大了,你敢……”
“咳,我受着伤啊!”
叶向晚被“受着伤”这三个字彻底震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轻轻扶着他躺下:“不许再说话,睡觉。”
她的话,他当做命令,乖乖地闭上眼睛。
刚才说了太多话,的确很累,一会儿,他便睡着。
叶向晚看着他睡着,一直守着床边。
秋环心疼叶向晚,悄悄地喊她,让她去休息。
叶向晚自然明白自己也需要休息,这才去到里间也睡一会儿。
陈业回到江阳关把话和所有的将士们说了清楚明白,将士们听完一阵思考。
想想,谁当皇帝不重要,只要不是好色暴政,只要能让大炎昌盛,只要能重视他们。
于是,所有的将士一致高呼追随陈业追随北宫渊。
这一声拥护,从此后,他们就是谋逆之军了。
北宫渊养伤的这些天,江阳百姓每天都去山上的山神庙中祈祷,祈求山神娘娘让他们的王爷好起来。
自从叶向晚和外地商人也有商业往来,来江阳做生意的人越发多起来,江阳越来越繁华。
百姓们没有提及那批木头和草药的事,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在百姓的心里,叶向晚带给他们的太多太多,他们相信叶向晚说的所有话,总有一天会给他们。
又过去十几天,北宫渊的伤终于好了,叶向晚高兴的心情难以形容。
从受伤到伤好大半个月,她突然想起,这个月她还有次机会。
一想到回去,又想起那批木头和草药的钱还没兑换给百姓。
她拿出手机在日历上做了个提醒。
北宫渊看着她做提醒,心一提:“你要回去?”
“嗯,那批木头和草药的钱还没有给百姓们,我不回去不能兑换啊,对了,我们既然决定要反了朝廷,肯定是需要大量的物资,索性,我这次回去多带些过来。”她把手机收起来和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