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阳哑口无言。
“女朋友？”
“不是，就是普通同学，她是火星留学生，朋友不多，我经常跟她聊天，所以她生日就邀请了我。”
“哦……”常之华点了点头。“那你买了什么？”
张松阳叹口气道：“我一到这里来，眼都花了，不知道该买什么。”
常之华眼睛一转，“那要不，你请我吃清补凉，我帮你挑一件？”
“你要吃这个？”张松阳愕然，将手中还剩一半的清补凉递到常之华面前。
“谁要吃你吃剩的！”常之华跺脚道。
张松阳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去买了一份，常之华这才满意：“跟我走吧！”
两人来到滨海商城，常之华带着张松阳在女装区转了又转，还不时跑进试衣间换衣服，“这件怎么样？”“这件呢？”
张松阳看着还不错，常之华却又放下了。张松阳问道：“你觉得我送她衣服合适？”
常之华道：“不是，是我想要给自己买的。”
张松阳愕道：“不是你帮我挑礼物吗？”
常之华哼道：“谁让你刚才捉弄我，你得先陪我买衣服。”
“捉弄？我哪有捉弄你呀？”
“当然有！你拿你吃过的东西给我就是捉弄我！”
张松阳很无奈，“好吧，我不是故意的。——那你要买什么衣服？”
常之华得逞地一笑，仰头道：“这不是快秋天了嘛，我要买些秋装。”
又逛了两个小时的女装店，常之华买了一件米色外套，一套浅灰底粉边运动装，打底衫若干。看到拎着自己的大包小包的张松阳微笑看着自己，心里涌起一股从没有过的感觉，将她冲得有一瞬间的失神。有点晕乎乎的她伸手去接袋子：“陪我逛了这么久，累了吧？”
张松阳没有给她，依旧自己拎着，“你这么漂亮，我陪着你，别人都在羡慕我呢，怎么会累！”
常之华开心得不行：“哟，小嘴这么甜，走吧，陪你买礼物！”
张松阳愣道：“你怎么知道我嘴甜？难道你——”
常之华也一愣，随之脸红道：“好啊，敢占我便宜，看我不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