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剑拔弩张,寒初后退几步眼神警惕的看着两米处被上官透制止住胸口还剧烈起伏的殷赐……寒山派杀了那么多人,虽说是罪有应得,却也是仇家遍地是。
重雪芝自林畅然怀中走到寒初身旁,扶着她似在安慰。
“是你放进来的?”殷赐平复了一下胸口剧烈的起伏,与上官透说的话却还是有些咬牙切齿。
“是……”
声音却几近于无,却还是被殷赐听到,忽然,他怒极反笑,指着寒初道:“这是你上官透的地盘,我不杀人,但今日除非她滚!不然我走!”
“前辈,月上谷的大伤小伤可都仰仗您,您不能走啊。”上官透和善的笑道。
“那就让她滚!”
在不远处的寒初听着这番话,抿了抿嘴,眼眶有些微红,“上官公子,雪芝,林前辈,给你们填麻烦了。”
寒初一一行礼,心里伤感万分,正要走时,却被上官透喊住,殷赐眼中滔滔恨意,不给上官透说话的机会,转身便朝他的药舍去,“好,我走!”
“前辈……”上官透看着两人的背影,焦急万分,交代了重雪芝拦住寒初便赶紧朝殷赐追去。
上官透看着殷赐一件件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在包袱里,是他放一件,上官透笑着拿出来一件。
“好啊,上官透,今日你让不让我走!”
“殷赐前辈,您不能这样说啊,我自然知晓您对寒山派很是记恨……”
“那你还待她进来,明摆着不就让我走!今日,我便走!”殷赐一股脑的将东西都扔在包袱里,系上扣子便要走,却被上官透拦在门前,着急道。
“我不是让您走,而这寒初姑娘与您关系甚大,不然,我还真不敢把她带进来惹您的眼。”
“关系,的确有关系,仇人关系!让开!”
“哪儿能是这啊,前辈您听我把话说完。”
殷赐见这上官透是不说完不让他走的架势,气愤一笑,将包袱扔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