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逸一想,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若是能用左昌办的这件蠢事,顺便把董卓给拉下马,一来可以替师兄卢植出一出这口恶气,二来也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正是如此!”戏志才补充道,“如此一来,西凉军马尽为主公所用,董卓再无可能将手伸向此处,无异于解决了一个巨大的麻烦。”
“两位先生金玉良言,让我茅塞顿开!”吕逸心中大定,“我得两位先生相助,简直如鱼得水啊!”
徐福听得满脸堆笑,戏志才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主公,平乱之后,更可以在朝中运作!”戏志才又道,“咱们的徐元直,深得张让宠爱,到时候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为主公再立新功!”
“哦?此话怎讲?”吕逸和徐福都怔了一怔,问道。
“西凉乃是重镇,平叛之后,左昌和董卓都要问罪,此地就是群龙无首的局面!”戏志才笑道,“到时候让元直再去找一趟张让,这凉州牧的位置,恐怕非主公莫属!”
吕逸闻言,眼睛一亮。
根基!这就是根基!
为什么说戏志才是当世顶尖的谋主,人家在想问题的时候,都是从核心利益出发做的考量。
别看吕逸表明风光,可实际上却像是无根飘萍一般。
这一年来打了不少胜仗,也得了一些封赏,可却没有一处基业。
想要发展,想要源源不断的得到补给和提升,没有自己的地盘是不可能做到的。
历史上即便是惨如刘备,也是从拿到了徐州之后才渐渐有了发展起来的苗头。
而吕逸总不可能把根据地放到塞北去吧。
之前没有合适的机会,可现在已经陷入叛乱,危在旦夕的凉州就像是送到他面前的天赐之物一般。
“天予不取,必受其乱!”戏志才诚恳的说道。
吕逸可不像大耳贼,明明心花怒放,十分渴望,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假仁假义的嘴脸。
“如此甚好!”吕逸大喜过望,“只是具体该如何实施,还请两位先生定计!”
“主公不妨先派出斥候,查探金城局势!”戏志才